历史就是这样形成的
贺第十五届长三角研究生三农论坛召开
筑台本为三校竞,二轮扩容限华东;
三轮走向大中国,四轮引来海峡客。
五轮竞技又来沪,佳宾评点定折桂;
呱呱坠地十五载,亭亭玉立有洒脱。
回头过阅青胜蓝,讲台称雄中者多;
名校普校均有影,庙堂江湖难仲伯。
深谋远虑三剑客,鬓衰容折心欢乐;
功勋卓著荫来者,农经崛起非传说。
历史就是这样形成的
不知不觉,我们的“长三角三校研究生三农论坛”已走过15个春秋,从一个怀抱着的婴儿成长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伴随着这个“少女”成长的安泰农经学子,有不少已成为著名大学的教授,同样有不少还在路上,试着记录一下他们的成长过程及环境变化,我想应当是有趣的!
难与易
遥想上世纪末,在全国高校合并浪潮推动下,上海农学院整体并入上海交通大学,而他的金牌团队,农经系,则通过民主方式,由顾海英教授牵头整建制加入,并分散到交通大学安泰管理学院的各个角落。在2001年我从浙江大学以“研究员”身份引进到安泰管理学院时,由顾海英老师领衔的安泰管理学院农经系可以说是这个学院最小的系,全系只有教授2人【顾海英和于冷】,副教授3.5人【陈德昌,周小伟和卓建伟+“病号”】,秘书1人,可谓精干中的精干。全系唯一一名博导顾海英老师还是挂在“企业管理”学科名下。确切地说,属于“贴牌”博导。
有句话叫“三人成虎”。在我被引进到交大安泰后,农经学科开始有了点“虎”气,交通大学的“安泰三农”[1]团队正式形成。尽管我们深知,自己的条件有限,力量薄弱,但拥有强大雄心,且志存高远的安泰农经人,在首届硕士尚未毕业,博导也只有一人的前提下,接受了学院“学科整合,发展方向调整,农业经济管理专业本科停招”的指令,同时,也响应着学校向研究型大学转型的思路,将研究生教育质量提升作为团队未来发展的重点。我们借着自身在国内农经学科圈的良好人脉,借着交通大学的百年雄风,用跨越式的思维,安泰农经人完成了国内诸多“农学院”孜孜以求的梦想[2],以农经硕士一届未毕业的条件,破格获准了“农业经济管理”学科的博士研究生招生与培养权。真的可喜可贺!
学科点的申报,在别人那里,基本条件具备,花数年时间,拜无数“大爷”,申报N次都没有结果,你说难呀不难?可在我们这里,却仅申报一次,就顺利通过了,你说易呀不易?显然,难易只在一念间。在生活中,我们经常听到“万事具备,只欠东风”,那么这个东风到底是什么?有多少人去认真思考过?依我之理解,显然,这个“东风”不是硬的,而是软的;不是一时的,而是持续的,它既看不见也摸不着,但却实实在在发地存在着。作为一个体育谜,我曾对中国乒乓球队和中国足球队的“行为与业绩”进行过长时间的思考。尽管在球场上他们都是“尽力了”,结果也都是“谁都赢不了”,但这个“尽力”和“赢不了”却是天上和地下,为何会出现如此悬差?依我看,一个根本的原因就是“队风”的不同,以及由队风引发的球员之精神不同。同样,作为学科建设,也需要一种风气,一种精神[3],这个风气既包括校风与院风;也包括教风与学风。交通大学作为国内曾几何时的大名校,东方“MIT”,尽管在其发展历史中经历了数次大的“劫难”——拆分与整体搬迁,但依旧从仅存“船建”起家,从1980年代全国高校排名数十名之外开始,发展到今日雄居全国C9,排名直逼北大与清华,其间一定有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风”存在着,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精神”支撑着,让交大人持续8年【2009-17】在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申报中,项目数与资助金额两个方面都遥遥领先于国内诸高校【项目数8年番了一翻还多,首次突破4位数,达到1012项;资助金额8年翻了两番还多】,让转型为研究型大学的交通大学充分展示出其研究肌肉之强壮。作为交大的一个学院,安泰同样如此。作为安泰的一个研究团队,安泰农经人更是有一种精神在激励着自己。在看似易的农经学科点申报中,我们很早就看到了其难的一面。说实在话,在学科点申报中,我们也没有认为那么“易”,也没有胆量和资本在兄弟院校中夸下海口,但有一点的确有别于难兄难弟,我们在申报前就把成功申报后的“难”作了应对。事实上,今日的“长三角研究生三农论坛”就是我们应对自身“难”的一个重要策略。当然,作为长三角的老大哥级的两个兄弟院校南京农业大学和浙江大学,为了交通大学农经的发展,主动伸出援助之手给予的支持,交大安泰农经人是不会忘记的,事实上,也不能忘记。我们深知民谚“一个好汉三个帮”所蕴含的大道理。在此,先向我们的三位盟主表示由衷谢意。他们分别是:钟甫宁,南京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原院长,国家教育部农林经济管理学科原召集人,教授,博导;黄祖辉,浙江大学管理学院原党委书记,中国农村发展研究院院长,农业现代化与农村发展研究中心主任,教授,博导;顾海英,上海交通大学安泰经济与管理学院,农村经济研究所所长,教授,博导。正是他们三位的一个“雅尔塔协定”[4]让我们的农业经济管理学科有了腾飞的可能!也正是这个协定,让我们的“三校论坛”得已持续至今,让我们的“三农学子”一代更比一代牛!
福与祸
处于世纪交替的交大农经牵头人,一向把尊重每一成员的选择作为立身之命。从民主决策整建制加入安泰,到自主选择,全员分散到安泰各部门,显得是那么的和谐,那么的自然。瘦身后的安泰农经,尽管依旧保持着系[5]的建制,但总人数相比原来要少的多,全系教师只有区区6人,且全部是教授和副教授级,甚为“精干”,甚为“忠诚”,在一个秘书的辅助下,运转的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有序。
当时钟转到2002年,农经系整建制加入安泰不再是概念上的加入,而进入了一种实质上的加入。到这一年底,农经系全员从物理上实现了一个大的空间移动,从城外的闵行区七宝古镇搬到13公里以外的上海城里,搬到交通大学安泰管理学院本部——法华镇校区,搬到了安泰管理学院崭新办公大楼——安泰教学楼。一帮一直与农民打交道的学者,到安泰有如“刘姥姥进大观园”,心气与感觉似乎换了人间。
在有板有眼地完成既有教学的同时,农经系也迎来了她加入安泰后的最后一届本科生:F0212701班。也许是命运捉弄,也许是天意巧合,使我这位誓志于农经事业的人,担任了这个班的班主任。当然,这个班主任,不是有意安排,而是自愿申请,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最后”。当知道后,让我的“誓志”之心一下凉了半截。好像自己是“交大农经的罪人”,给交大农经带来了“祸”。我的到来,交大农经本科结束,就这么凑巧!到底是福,还是祸,自己也不清楚。但有一点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幸运的我,始终坚信,“没有憋死的牛,只有愚死的汉”。尽管我是以正高职称引进到交大安泰农经的,但我的职称并不是大学特别想要的“教授”,而是“研究员”,由于在教学上没有半点工作经验,客观上对安泰农经教学的发展增色有限。加之自己讲的一口特色味十足“普通话”[6],不把试图想进入农经这个行列的学生吓跑才怪。
随着2001年底我的到来,安泰农经的实力确有所增强,但这一增强不在教学,而在科研。拥有13年专职科研工作经历的我,让正在向研究型大学转型的交大安泰农经,迎来了一个真正的转型机会。这个机会也被精明的安泰农经人利用的恰到好处。因科研业绩出众,到安泰的次年,我即被聘为安泰管理学院次年轻的博士生导师[7],挂牌在“企业管理”学科名下。2003年,我们以“安泰三农”【三位教授,两位博导】为核心,辅以4位副教授,向教育部申报“农业经济管理”博士培养点,一次全票通过,成为交大有史以来唯一全票通过的博士学位学科点。我们的农经学科发展也由此走上了以研究生培养为核心的发展之路。由于首届硕士研究生全部属“羊”,我由此也把自己界定为“牧羊人”。牧人和他的羊的互动就此拉开序幕!
梦想与现实
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由此可知,梦是人的思之结果。对于在浙大做了快两年博士后的我,开始思考自己未来的着生点,并梦想在这个着生点上能走出一波人生辉煌。对于着生点的寻找,自己的确有过不少想法,也得到不少学者和单位的支持,但最终还是选择了与上海交通大学顾海英和于冷两位老师一块,白手起家。
在1999年时,交通大学的确没有农业经济这个专业,在经历了世纪末中国高校合并潮后,交通大学才有了农业经济这个专业。说实在话,交通大学与上海农学院合并,那是一种形式,实则是吞并或拆解。作为原上海农学院的一支主力——农业经济系整建制移到安泰管理学院,并重新组合,形成精干的农经系(同名不同质)。虽说这个农经系,只有本科,没有硕士,更没有博士,但恰恰这个“没有”给我的梦想带来了希望,我也正是看到这个“没有”,才决定加入到这个瘦了身的团队,与顾海英、于冷等数位教授、副教授合作,完成自己再造一个长三角农经研究基地之梦想。真正让农经学科在长三角形成中国的“长三角”,形成中国的“铁三角”。
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的就不是那么回来了,白手起家的安泰农经人对自己的境况心知肚明,对自己的现实也有清晰的了解,因为我们清楚,我们是在与谁为伍!记得有人说过,一根稻草到底值多少钱,需要看他和谁绑在一起:扔在街上是垃圾,一钱不值;捆在白菜上,就是白菜价;捆在螃蟹上,就是螃蟹价;绑在名画上,那就身价飞涨了。诚然,我们不是准备做生意的,对身价也没有那么多期望,但对于我们从事的教育事业,从事的研究事业,还是有期望的。一来我们做教育者,面对的是人,需要把人培养好,让学子们有一个好的担当,好的出路,这是我们的首要工作,也是我们的责职所在。尽管我们也知道,教育是一种良心活,没有严格的标准,但也不是没有标准,“一个训练有素的专业学者”就是对研究生顺利毕业的最好描述;二来我们做研究者,面对的是客户,需要把项目做到有新意才能赢得客户满意,赢得客户满意才能继续研究,实现我们的农经梦。创新型研究,不只是我们,也是每一研究者的梦想,同时还是我们培养研究生的宗旨。没有创新,研究也就失去它本来的意义。事实上,研究生能否毕业,核心就在此。从这个角度看,我们也是在做生意,只不过我们的产品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商品,而是培养出的有担当,有创新的学子或人才。从我的经历完全认同:“与谁捆绑在一起这很重要”的道理[8]。安泰农经的发展严格地说,有傍大款之嫌。首先,起点高,安泰农经和国内两大农经强力团队南农和浙农在一起,尽管我们还属于起步阶段,但我们的起点本身高,有两个强力大哥扶持,相信不会走的慢。如果你一定要问,他们为何愿意帮助我们?那我用家庭理论回复你,估计不会让你失望,其实安泰农经与南农,与浙农原本一家,安泰农经的两个重要成员,顾海英,南农博士;史清华,浙大博士后,他们助力安泰农经,就是支持自己发展,实践也证明如此:今日长三角农经在国内地位之坚强符合“三角形具有稳定性之原理”;其次,站位好,安泰农经直接站在了一所拥有百年办学历史的大学里,交大的百年雄风会给我们起到一个好的传承。尽管之前交大没有农经,但学者们从交大的办学历史早已发现,只要交大想要做的,没有办不好的,交大这块土壤是有志于做事业者的一个良好选择,也是热衷于事业发展者的良好乐园;最后,靠山硬,安泰农经正如他的冠名,在“扭着秧歌,穿着西服,唱着国际歌”的道路上前行。尽管谁都知道,探索是有风险的,特别是白手起家,风险更大,但在安泰这一拥有“保险”加持背景的学院,把一个农经学科办好,我们的后盾是坚强的。这个后盾不只是学院在经济上的强力支持,更是学院在基础学科上的强力支持,学子们到安泰来,虽然不能像在农学院那样学到最基本的农学知识,但却可学到最基本的经济学与管理学知识,以及许多前沿知识和方法,加上导师们的农经知识补充,这样一个知识体系相对完整的训练过程就可展示在学子面前。有此三点,安泰农经的从无到有,从弱到强,就是一个自然过程。我的农经情结,就是在这个有梦想支撑,有现实托底的环境下,一步步走出。“安泰农经梦,铿锵三人行”道出了我们十五年的努力。
责任与担当
随着农业经济管理博士培养权的获得,博士学科点的到来,安泰农经学科发展梦正式开启。尽管此时,我们的农经系已有两位博导,但都属于“贴牌”博导,真正归属于“农业经济管理”学科,挂牌招生的导博工作是从2005年春开始。此时,我们以“企业管理”名目招收的博士生已有12名。在接下来的好一段日子里【2004-07】,我们的博士生培养就处在:以“企管博士引路,农经博士跟进”的模式下前进。
为了实现我们的农经高地梦想,同时也为了使我们的“企管”博士得到一个好的训练,“安泰三农”团队在顾海英教授的带领下,以勇于担当,敢于负责的精神,认真做好《劝学》工作。在“教书育人”和“科研创新”两个方面,我们双线推进,完善内功,努力做到“用心一也”;充分发挥“三校”合力搭建的平台,认真细致地从南农,从浙大汲取营养,努力实现博士培养目标:一个训练有素的专业学者,让两千年前的教育之法:“善假于物也”再现光芒。记得在学习《劝学》时,我就深深为两千多年前,我们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荀老夫子的思想所打动。都说“十年寒窗苦”,事实上,岂止十年,要知道,学习是我们与生俱来的,学习是不能停止的,学习也不是哪一位父母或哪一位老师要我们的,也不是哪一级政府规定的,而是我们自愿的,这不仅是生存之道,同时也是自然之理。由此有了民间之说:“活到老,学到老”【Inenglish:old and learn】,当然最标准的说法应是荀老夫子给的,即“学不可以已”。
虽说荀老夫子是借用圣人之言“子曰”来劝我们学的,没有给我们讲那么多大道理,但在所学目标与方法的介绍上却让我十分着迷。试问,谁不愿意“青出于蓝”?应当说,这一目标不单纯是家长想要,教师想要,学生也想有,这是我们共同的目标。为了实现这个追求,荀老夫子还着实教了我们两招:“用心一也”和“善假于物也”。对此,我感觉受用匪浅。尽管时间过去两千多年,科技已不知进步了多少,但教书育人的思想之创新似乎还属于荀子范畴。事实也的确如此,思想创新并非易事,也非我等能够做到。从自己的实践体会,我也深深地为当今中国教育创新热在忧虑,这样做能行吗?这样做真的是在创新吗?严格地说,能够按照荀子思想把人教好,已是一件了不起的事。试想,我们的博士培养目标:“一个训练有素的专业学者”,和荀子的追求:“青出于蓝”,不知差到那里去了。作为安泰当下的一线教育工作者,尽管从自身角度看,我们在努力担当着,期望培养出有担当,有责任感的优秀学子,但我们也深知自己的能力与不足,也明白自己要努力的方向,所以在担当了博导,正式带起博士时,依旧不忘与同学们一道共同学习,共同探索。我们相信:天道酬勤;也相信:合作共赢。长三角“三农”研究生论坛的开启,为我们在加速探索农经发展之道提供了极好的契机。
践行与效果
在培养研究生的道路上,我们提倡的责任与担当,不仅仅是指教师要有责任,要有担当,同时也希望培养出的学生有责任,有担当。“责任与担当”已成为安泰农经教学相长的一个重要内容。15年来,安泰农经人,在修内功,借外力,强学科上走的应当说是可圈可点的。
在修内功上,一是强化科研训练:安泰农经人已成为国内两大基金的有力竞争者,从事农业经济研究或有农业经济背景的5位学者,2000-17年,18年累计承担29项,5.2项/人,1.6项/年。在这些项目中,国家自然基金与社科基金比为4:1(23:6)。就项目类别看,青年、面上或一般项目占比65.5%,为承担项目的主体,重点项目占比10.3%,重大项目占比3.5%,国际合作或应急项目占比20.69%。一般地,我们重视项目申请,但不惟申请,把更大的精力投在项目研究中。高质量的项目完成不仅是安泰农经人的工作核心,也是院校两级科研管理的基本要求。就拿国家自科基金来说,已结项(17),且有后评估要求(11),并已完成后评估的9个项目,后评估全部为“优”,虽没有争到最高“特优”,但这一结果在基金委看来已是一个不错的表现。二是积极展示研究成果:在国内,论文发表紧盯三刊(《经济研究》、《管理世界》和《中国社会科学》),累计发表论文近30篇,关注四刊(《经济学季刊》、《数量经济与技术经济》、《中国农村经济》、《农业经济问题》);在国外,重点关注一区、二区SSCI或SCI期刊,累计发表包括Food Policy和Journal of Agricultural Economics在内的SSCI论文10余篇;适时出版专著,累计近20部;同时不忘记将成果拿去参与社会评价,截止目前,已获得教育部人文社科优秀成果3项,其中二等奖2项;张培刚发展经济学奖1项;中国农村发展研究奖2项,提名奖6项;省级科技进步奖3项;省市级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10余项;上海市决策咨询成果奖10余项,其中一等奖5项。三是人才培养,以博士生培养为例,累计已毕业博士37名,其中在高校就业者达23人,占62.16%。这些学生在校期间1/3强在国内三刊或国际SSCI上有论文发表,近1/4有直接主持科研项目或完成申报书起草的经历。在安泰农经平台毕业后走上高校的博士学子,最短的5年晋升教授(黄珺,2006-10,湖南大学;周波,2010-15,江西农业大学);平均6-8年(岳贤平和王威,2006-12;南京信息工程大学和哈尔滨理工大学;程名望,2007-14,同济大学;赵德余,2004-12,复旦大学),副教授大多在毕业两年内晋升。
在借外力,我们重点关注的就是“长三角研究生三农论坛”,此论坛在交大有专人负责,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史清华教授。15年的领队经历,不仅让我学到如何培养博士研究生的技能,同时在顾海英、于冷两位博导的支持下,放手让我对研究生质量严格把关,史清华,不客气地说,当是安泰农经博士们“最不受欢迎者”。就因为有了这么一位“恶煞神”,安泰农经也由此走在了别的学科前。自2000年以来,全交大10个文科学院,博士论文在上海滩评估累计获取“优秀”仅7篇,安泰占6篇,农经占3篇。且第一、第二,第五属于农经。安泰农经人对于长三角论坛的情结似乎要高于其它学校,这是因为我们深知论坛的设立本意是为安泰,所以格外珍惜这一论坛;对于长三角论坛,我们不是仅仅在利用,还对论坛的发展做出自己的创新性贡献:论坛的扩容、论坛的规范、论坛的影响力在很大程度上有安泰人贡献的影子。在15届长三角论坛中,安泰的农经学子,不能说每一个人都参与过,95%人参与过是肯定的,90%的博士在论坛上做过展示。安泰涉农博士生的自信与创新,与论坛的开设有着绝对的关系。从某种角度看,拥有长三角论坛上的展示经历已成为安泰农经学子人生记忆中不可缺失的部分。除此之外,参与国内外其它学术会议也是我们展示自己才华的一种重要方式。
正因为有了内功修练与外力借用,我们的学科发展得到很大提升。但天有不测风云,正当安泰农经人准备大展宏图之际,2010年交大的一纸通令,二级博士点全关,让我的农经梦再次破灭,待毕业的农经学子被整体转入一级学科“应用经济学”名下,使得今日安泰农经成为名正言顺的“地下”农经。从此后,参与论坛的学生区分,不再以学科区分,而是以导师区分。老农经学科的导师,和想加入或在研究农经的导师,其弟子自然地成为我们今日安泰参加长三角研究生三农论坛的主力。这也预示着,在未来长三角研究生三农论坛上,将有一支“名不正,言不顺”,但可能还在研究农经的学子出现。不过,只不是先例,曾几何时,安泰最初参加论坛的学子均不是农经学科的,他们是企管专业,故我们的长三角论坛学子们不必大惊小怪。请记住:天下的道一个道,天下的理一个理。农经与企管,农经与应经,当无差异亦。
对于践行,我的体会是:只要顺着个人兴趣去做,你的动力就会足,你的创新就会形成。事实上,我在安泰最多的工作就是帮助同学发掘兴趣,说白了就是聊天。在完成研究生学业,特别是博士学业的过程中,请你一定要记住:兴趣是你最好的激励,也是你最大的动力。别把客观挂在嘴上,多从主观找问题;别整天对导师抱怨,多想想:是你要学,还是导师要你学;在你的学业完成中,导师的角色和你的定位一定搞清楚,请记住:你是在借用导师平台来完成你的事业,导师给你服务与否不重要,你要充分利用好这个平台,要利用和导师相关的其它老师之平台,真正把“用心一亦”与“善假于物亦”有机结合起来。
作为一名从见习导师,到副导师,再到导师,再到合作导师的我,对博士成长过程的确有过很多思考。我深深体会到同学们眼中的“老板与打工者”之关系。在当今交大,最重要的打工者是谁?是我啊,亲们!也许你们不认同,但你可从我的简历和面貌中发现,我的成果越来越少,我的头发越来越稀,为何?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为学生打工累的。一个整天被学生暗地里称为“老板”的人,仅是一个真正的“打工者”,没想到吧!最遗憾的是这个打工者还没有人给钱,甚至在倒贴钱。从这个角度看,同学们,请珍惜你的导师!他才是你最值得敬重的人。当你从大学走出后,不管你是本科,硕士,博士,从此,你不再属于你的父母,而是属于这个人,人们也由此对你的问候转为:“你的导师是谁?”或“谁是你的导师?”。有趣!真有趣,世上真正“拐卖妇女儿童者”,原来是他(她)。
2017年10月31日星期二
[1]由于我们三位教授的研究方向正好是农业(于冷)、农村(顾海英)与农民(史清华),学界形象地称为“安泰三农”。也称“铿锵三人行”。
[2]“农业经济管理”博士生招生与培养权。
[3]依我之理解,风气是一组人的精神面貌;精神是单个人的状态或一组人的风貌。
[4]据说是在一次会议聚餐中,顾海英老师请教两位学长,钟甫宁先生和黄祖辉先生,如何把农经学科研究生教育质量提升,钟先生提意,黄老师附和,顾老师同意,一个没有任何文字记录,只有行动的“协定”就此诞生。“长三角三校研究生‘三农’论坛”就是这个“协定”的结果。我把它形象地称为“雅尔塔协定”。事实上,从首届论坛新闻报导可知,这是一个在教育部备了案的论坛,也即得到官方认可的论坛。
[5]此系非彼系。在上海农学院时的农经系,官方定位“正处”,整建制转入交大安泰后,经过瘦身后的农经系,没有什么级别,仅是一个学科教学管理部门。一定要对照,安泰学院,在交大为“正处”,那么,学院下设的系算什么级,正科,还是什么?官方没有明确解释,我们也没去理会,只是埋头做好自己的事。
[6]自已为了把研究思路带进教学,给普通话做了一个清华界定:“普通人说的话”。从此也把自己锁定:永远永远只能做一个普通人了!但清华式的“自圆其说”教学风格就此开始了。
[7]之前较我稍稍年长的博士生导师乃安泰管理学院副院长,国家杰出青年吴冲锋教授。他应是我们学院最年轻的博士生导师,也应是占据这一年轻位置最长的博士生导师。31岁晋升教授,35岁荣登博士生导师。
[8]与有梦想人在一起会激发梦想;与优秀人为伍不会平庸;与勤奋人在一起学不到懒惰;与阳光人在一起学不会抱怨。实践证明:安泰的“铿锵三人行”符合我的最初梦想。